羊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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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2/31 18:06:00
母校有一栋旧楼,只盖到第四层,据说当年,本来是和莫斯科合作,要盖更高的,可惜*局变动,苏联专家撤出了。八百个座位的旧礼堂,我神游时,看到前座一个同学,潮汕人,在玩随身听,光盘盒上的歌单,杨乃文的《女爵》。“为你封了国境,为你赦了罪,为你撤了历史记载……一张白的脸,漆上多少褪色的情节。在我的空虚身体里面,爱上哪个肤浅的王位?”每次我看见绿意盎然的爬山虎叶子时,都会想起那个画面。然后我无聊破解了这位同学的QQ空间,问,最爱抽的烟,我答,万宝路。进去私人空间也没什么意思,就是吃饱了撑的好奇。有时候在学校匆匆忙忙撞见对方,也是笑一笑,各自忙忙碌碌拿学分、考证、实习,直到天各一方。大学时,我感觉到男性对女性的尊重,因为所有同学的智力互相匹敌,进了社会,反而遇见很多唐突的男人。他们还活在男尊女卑的幻觉里。检验一个男性的层次,就可以通过这一点,他是如何看待女性的。不好意思,我又输出观点了,不过,说我爱输出观点的闲人不也想输出我爱输出观点的这一观点吗?今日在家的水果,是蓝莓和软籽石榴,没买菠萝蜜。我以前赖床,快迟到,就买一瓶红豆奶茶,去上学或上班,热量足,流体食物,也不需要胃动力。站在报刊亭那,拦taxi,如果上下班天天打的,大概要花一千二百块交通费,每个月。比养车便宜。但也没那么富裕,一周两三回。下了班,去广外附近的小吃一条街,吃单人份的麻辣香锅,配米饭和凉茶。小吃街现在已被拆了,以前什么都有,北方的肉夹馍、绿豆面煎饼,天南海北的小吃。我的胃,糟糕,还有关于北方的深刻记忆。我很喜欢在广外那玩,有一个园子放着各种雕塑,我就和某只饲主玩猜人物游戏。这个是莎士比亚,那个是屈原。你猜对没有?其实也没什么意思,我坐在广外红花羊蹄甲或者文殊兰盛放的长椅上,看山上引水的溪流里,大红鲤鱼一只只摆尾游动。或者看前几年新种的樱花与海棠花。每次都想起那一句,海棠不惜胭脂色,独立蒙蒙细雨中。北方的西府海棠,颐和园慈禧故居门口的,春天实在绚丽。离广外不远的鸣泉居度假区,也是我爱去的地方,如果省委开会,度假区作为承办酒店,就不对外开放。平时可以随意。杜鹃花墙、网球场、游泳池,还有赖少其题字的人工瀑布。无非就是我写的白孔雀里,纪元与李茂初次金风玉露的地方。我写的每一个景,几乎都是真实的。但是那些景,需要情和时间。来日绮窗前,着花未?只在某一刻绽放,不然,也稀松平常。如果去旁边的云溪公园,没有人的时刻,我就会坐在小湖堤旁,用脚丫蹭湖边台阶上的青苔,好柔软。嘿嘿,然后就溜走。云溪公园里有很多美丽稀少的鸟儿,很多退休老人拿着长枪短炮摄影。有一处草坪,满满的杜鹃花田,评为市优秀草坪。我还没有一块草坪上进。有几棵珍珠梅,直饮水也有,特别适合周末,我坐在凤尾竹旁边,构思小说。我喜欢绿化局旁边的陈田公园,以前放过几只孔雀,也有青碧色的荷花,镂空木窗小楼,和陈家祠一样镶满洲玻璃的屏风墙,是我构思白孔雀里,廖公子居住的荔枝园的原型。忽然这样匆匆忙忙地交待灵感源泉,无非是怕哪天,自己也忘了。读者看到的只是一个片段,作者写的是一百回辗转中的一回。如果再往旁边去,白云区保利云禧顶层,就是李茂的家。对面是城市规划院和博物馆。旁边的白云国际会议中心,挨着一条河,河边种了火焰木,曾经也做了景观,水藻、睡莲、小花洒一样的喷泉……我不懂大家为何形色匆匆,当然,他们也不懂我为何写出虚无缥缈的仙境。说到仙这个词。我有一个大学挚友,四川人,北京某银行总行上班,又清秀又聪明,她就很惆怅地跟我说,高中同学就爱议论纷纷,说她仙。我就明白了。如果谁说一个人仙,那持这个论点的人,其实是羡慕嫉妒恨,外加酸。我的同学中,还没有哪个敢说我仙的,他们只敢说我是虎妞,横冲直撞。毕竟我带队集体逃课去吃牛肉汤过,管你什么清规戒律,王权富贵。谁叫我是精神病呢,合同保密协定对我也不适用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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